眼底是周念蕴笑开对着他的脸,徐玉朗管不了那么多,什么君子端方冷静自持,什么舅舅说的不合适,自己想的配不上,都抛在脑后了。
“我不敢信……”他惊喜又纠结,“是真的?”
周念蕴也有点害羞,但她说都说了,也不怕这一句半句了:“自是真的。”
“我、我、我一定待你好!”徐玉朗急急的,还以为他能说出什么花样。
周念蕴别开眼:“光说可不行。”
“自然,自然。”徐玉朗鲜活起来,如获至宝,却失了言语一般喃喃的重复一句话。
“二位。”是观主。
两人烫着一般的松开手,但趁着衣袖遮挡,徐玉朗又悄悄去勾她的手指,周念蕴诧异地抬头,只看到徐玉朗红透的耳尖。
“今日不巧,法事怕是要到晚。”观主目不斜视,一派正气,“叫你们白跑。”
“哪里的话。”徐玉朗忙说,“是我们叨扰。”
“多谢观主。”周念蕴扬声道,今日观主怕是出力不少。
“举手之劳。”
观主缓缓离去,徐玉朗看着她打哑谜:“你们说的是什么意思?”
“听不明白?”周念蕴反问,徐玉朗摇头,“自己想。”
徐玉朗吃她几句怼是从来不生气的,更何况他今日喜悦更多,哪里还顾得上别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