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凭本能,又无力消受。
在感情里,更是如此,像只扑火的飞蛾。
钟敛渠听了个一清二楚,望着她尴尬的表情,倏然露出开怀笑意,“像拨浪鼓。”
薛秒伸手锤他,“我刚才就和你说没吃饱啊!”
钟敛渠断断续续的笑着,避开薛秒挥拳的动作,“对不起”
两人沿着飘忽不定的树影和灯光,打打闹闹的上了车。
“你应该好好吃饭。”
钟敛渠系好安全带,看向薛秒,她窝在黑色的靠椅里,身形单薄。
“有在好好吃。”
至少尝试了。
薛秒别开视线,望着窗外倒退的街景。
钟敛渠见状,也没再多说什么,想了想,倾着半边身子,抬手从后座拿了个袋子。
“差点忘了这个”
从小叔家离开的时候,他装了一盒豆沙丸子。
“什么啊?”
薛秒也倾身朝他手里看去,欣喜的语气里已经有了大致答案。
肯定是好吃的。
小学的时候她能和钟敛渠混成形影不离的好朋友,全得益于两人共同的爱好。
美食。
那时候,钟敛渠的奶奶经常来给他送饭,每次揭开饭盒,都是不同的菜色,本着有福同享的仗义,每次也会给她带一份。
“奶奶做的豆沙小丸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