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姓徐的在国内,他肯定上去就是两拳头,打得徐渣男满地找牙。
敢欺负南中小霸他姐,必须好好教他做人。
不过这些小心思他可不会告诉薛秒,做好事不留名才是爷们儿心态。
薛秒仰起头,富丽堂皇的灯光落到眼里,泪水仿佛都变得珍贵,至少不再是廉价且无助的伤悲。
送走父母后,钟敛渠开车送她回家。
“我能开窗吗?”
薛秒的声音里带着潮气,钟敛渠侧过脸看到她微红的眼眶和鼻尖,心里一软。
“可以。”
“谢谢。”薛秒摇下窗,犹豫片刻,“能点烟吗?”
钟敛渠毫不犹豫,“可以。”恰好不远处有个泊车道,他转了转方向盘,顺利停好。
“谢谢。”薛秒再次道谢,从随身携带的小包里取出半盒烟,摇出一支。
因为情绪不稳,手微微颤抖着,半天没点燃火。
钟敛渠将她克制的悲伤看在眼里,“我来吧。”
薛秒愣了一瞬,“好。”
他拿过打火机,眸光黯了片刻,碾动细密的滑轮,“哧”点亮一簇火花。
车内光线昏暗,橙黄的光焰勾勒出彼此模糊的轮廓。
薛秒唇边衔着烟,微微侧过身,垂下头借火。
线条柔和的侧脸在光影里看着格外皎洁,如同夏月的边缘,连眼泪也带着热度。
钟敛渠熄了火,曲指替她撩开垂在眼边的碎发,碰到濡湿的睫毛后,顿了顿,然后轻柔地捏了捏她脸颊。
“不开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