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的坚持在这句话面前都无力得可笑。
“钟敛渠“徐桦回想着这个熟悉的名字,渐渐与记忆里那个寡言的少年对上形象,“你和他?”
“对。”薛秒以为他终于回归了几分理智,祈祷着这场闹剧早些结束,“你如果不信,我可以把结婚证给你看。”
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徐桦说完后,眼尾扬起锋利的线条,瞳孔微缩,语调沉冷,“我记得你和他认识很多年了吧,一直有联系?”
他伸手压住薛秒的肩,指节紧捏着肩膀,像控制一条游鱼,逼迫她与自己视线交汇,“薛秒,你说我背叛你,可事实呢?”
他冷笑着看她,“说和我在一起累了,和他就不辛苦,也是,我记得他家境挺好的,你想要的他都能给你,不像我拼死拼活的,最后还被你说没必要”
显而易见的侮辱令薛秒感到恶心,况且钟敛渠和她的关系也根本不是他猜测的这般龌龊。
“我和你离婚,跟他没关系。”
徐桦根本听不进她的话,“他在哪儿?”
眼看他眼底的怒意越来越浓重,尤其是提到钟敛渠时,阴森的目光令她很害怕,于是本能的扬起了巴掌。
“啪——”
清脆的响声扯回几分理智。
徐桦偏过头,视线散在虚空中,许久后才抬手碰了碰脸颊,摸到一丝细微的血痕,是戒指留下的伤疤。
“你出去。”
薛秒看着他,下最后通牒。
徐桦沉默的看着她,倔强如困兽。
两相僵持不下时,门口传来开锁声。
薛秒还只看清一个逆光的轮廓时,徐桦已经被大力推开,由于重心不稳,神情狼狈的撑着墙,才勉力维持住平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