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。
徐桦冷眼看他,半晌后,忽然笑了一声。
钟敛渠不解,他对徐桦混乱的情绪毫无兴趣,只想让他快点离开。
“其实你和我没区别。”
徐桦看向薛秒,嘴边勾起意味深长的冷笑,“她谁也不爱。”
薛秒闻言,想要解释,却被钟敛渠打断。
“那又怎样?”钟敛渠抬手,轻轻替薛秒擦去眼边的泪痕,凝视着她双眸,温声道,“我爱她就够了。”
毕竟谁能凭爱意爱意将富士山私有?
若山不就我,我便向山而去。
薛秒怔愣的看着他,心里五味杂陈。
徐桦只觉得钟敛渠这副温柔姿态虚伪得很,他讨厌他的温文尔雅,讨厌他干净的目光,讨厌他理所当然的抢走本属于自己的东西。
云端和泥潭,本就天差地别。
爱是那么深沉的事物,他却说得云淡风轻。
可偏偏,由他来说这个词,又最为合宜。
“你的爱就是破坏我和她的婚姻?”徐桦走上前,用力拽住钟敛渠的衣领,指甲掐到他锁骨上,满怀恶意,“不过是个插足者而已,有什么资格说爱她!”
“插足者?”钟敛渠眼底闪过困惑,挣开徐桦的手,“我没”
话音未落,脸上挨了一拳,颧骨被撞得生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