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担心他是被打击得太大一时有些恍惚,于是决定开口安慰他几句:
“阿莲很狡猾,她靠利用人的同情心来进行欺骗,比一般的骗术更容易上当,如果我之前不看卷宗对她不了解,只听她给我讲的故事,我肯定也会给她钱。”
只不过家里给的零用撑不起我拿出十两黄金,可能最多就给几钱银子,被骗的数目少些罢了。
盛淮应是领会了我的用意,抬头对我笑了笑。
我心下稍感宽慰,边起身边道:“我差不多该去帮表哥的忙,往户部走一趟。”
盛淮跟着起身道:“我也该告辞,抱歉,今天给你添了不少麻烦。”
我摆摆手道:“没添麻烦,不必这么客气。”
我们一同往门外走时,跟其他人吩咐完事情的表哥叫了我一声,盛淮见状也不多言,先走一步。
我走回去来到表哥近前,表哥抬了抬下巴示意盛淮远去的背影,问我:“给那个团伙十两黄金的人是他?”
“呃……”我没想到表哥刚才竟是装糊涂,不免有些语塞,看来父亲的本事,表哥也深得其真传。
“我就知道,”表哥不等我说话便笃定道:“刚才他那个一脸尴尬的表情明显就是他自己。”
原来表哥刚才只是试探,我差点相信他任职刑部居然还瞎推断结果,若果真如此的话,刑部的断案水平可真是堪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