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再好不过。”
“能让她回来,这场病亦算是复发在了点上。后面便看六哥儿自己的了。”
“娘娘神机妙算。”……
“六哥,若是你留不住嫂嫂,我和母亲绝不会原谅你!”出了太王妃的屋子,赵驿槿叉着腰警告完赵驿孟,然后又转向苏灵咚嘻嘻一笑。
一旁的赵驿柠接道:“嫂嫂应有所不知,你走了之后,六哥连公事都撂开不管了,太子哥哥为此对我抱怨了好几回。日前六哥还醉得一塌糊涂,说什么‘山有木兮木有枝,心悦君兮君不知’,就不知他是不是在念——”
赵驿孟脸上又一阵热,冷不防踢了弟弟一脚。
苏灵咚觉得有些尴尬,赵驿孟自己不积极,其他家人倒是一个接一个地为他出面做和事佬。
赵驿柠摸着被兄长踢到的地方,对苏灵咚灿烂一笑,暖如这偏午的太阳,“嫂嫂,我六哥还念了你的闺名!”说完风一般地跑开了。
“九哥,你等我啊。”赵驿槿冲苏灵咚笑了笑,追了上去。
二人默了一会儿,赵驿孟先开了口,“天色还早,带你去游湖!”
“不必了。”苏灵咚语气很淡,提不起兴趣。
“园里还有开得晚的花,心不累的话,陪我散散。”赵驿孟不死心。
苏灵咚不置可否,心累一事,不知他要念到何时?
二人走到花园,站在日光之下,赵驿孟俯下身,摘下一朵金灿灿的花:“簪么?”
苏灵咚看着他犹豫不决的模样,拒绝的话已到了舌尖,最终却变成,“你摘的这朵对我而言太大了,不若你簪!”
赵驿孟依言,将花递给了她,然后走到她跟前俯下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