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有说话,只是腹诽:“需要你相信吗?你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。”
我说的谎话渐渐不需要任何人相信,我只是给自己一个借口。
沉默也不再只是为了沉默,也是为了自己不会出口伤人,虽然目的是一样的。
强势的长辈们更容易受到言语上的伤害。
这次的二战大概率不会上岸,除非发生奇迹。不管怎样,只要考研成绩没有出来,我依旧可以继续逃避。
我站在50层大楼上往下跳。
至今无事,
至今无事,
至今无事……
第十封信
谈隐瞒造成的误解。谈如果与破窗效应。有这样一类人,他们失去了爱的能力。
二战的成绩并不理想。
意料之中。
长辈们有的很生气,有的很忧郁。
因为我的隐瞒发生了误解。
我没有过国家线,而他们以为我考的是医技。
二伯还抱有一丝希望,说要给我找关系。
我拒绝了。
不仅仅是因为担心谎言被戳穿,还是因为厌恶。厌恶“找关系”。
社会是人情的,可我不是社会的。
我又想到了从前,想到了贫困生助学金。
如果那时我拒绝,声嘶力竭地拒绝,我的现在会不会变得更好一点,尽管他们还是听不见。
“放着破掉的东西不管,就会破得更严重。人心也是如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