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帐篷搭好,孙竟成喊她快进来,随后拉了拉链,一本正经地盘腿坐着。周渔问他干嘛,他说等汗落,否则容易感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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俩人大眼瞪小眼,孙竟成抿了口茶,夸她,“周老师真好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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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滚蛋去。”周渔回他。
孙竟成哈哈大笑,把保温杯给她,让她坐在帐篷的角落,自己半跪着一点点铺床。周渔第一次住帐篷,看了一圈问:“这么点位置,够我们住吗?”
“够。”孙竟成忙着充气垫,“晚上你叠在我身上睡就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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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渔朝他屁股上就是一脚,让你不正经。孙竟成看她,“你等着。”接着继续充气垫。
周渔什么也不干,就坐那儿抿着茶看着他忙,等全部铺好,孙竟成脱了袜子把脚丫伸出帐篷外晾,周渔也学他那样儿,刚伸出去就冻缩了回来。
孙竟成笑她,把帐篷门卷起来,要她看对面的日落。俩人紧挨着坐在帐篷口,静默无声地看,丝毫不觉得冷。
天擦黑俩人就回了帐篷里,一面喝茶一面看书。一个看《伤寒杂病论》一个看《周易》。看了有五分钟,周渔没能静下心,偏脸看看孙竟成,他领我来就是换个地看书?
难以置信。
周渔收了书,裹好睡袋睡觉,这儿倒也静谧,很容易入睡。双腿酸,揉了会就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