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人躲在房间里,隔着雕花的窗户往外看,不约而同地咽了口口水。
秦文山缩在最边上,只露出一双眼睛,阳光落在镜片上反射出七色的光,越发衬得他脸色惨白:“你们,你们觉不觉得……”
他没说“觉得”什么,但其他人都认同地嗯了一声。
太安静了,安静得吓人,听不见悲伤,也没有丝毫的哭声。
每个人的脸上都没有表情,麻木得像是木头做的人,机械地进行着自己的工作,仿佛死去的人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。
就连童嘉叶的父母都僵立在灵棚下,呆滞地看着正在道场中做法的道士们。
一阵寒风吹过,几人不约而同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很快,有人来敲他们的门,几人被邀请前往灵棚,陪伴童嘉叶的父母。
不过与其说是陪伴,傅敏和倒觉得更像是监视,灵棚下,几十双眼睛不约而同地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,就连晚上,他们的房间周围也都站满了人。
邢清清在傍晚的时候终于幽幽转醒,看那模样被吓得不轻,看见红色都快有ptsd
了。
她往窗外看了一眼,道:“里里外外八十个人,死刑犯也没这待遇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