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的很花哨,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时间盯上了晏乐。
明明她在网络很低调,照片都寥寥无几。
贺琮凑着看了电脑一眼,“有点难办啊。”
他懒得和人面谈,只交代了下去,让人无论用什么办法,都要断了那家伙的念头。
“他怎么闹事的,打到你了?”
不巧,打人的那个才是许风。
又看许风不回答,贺琮话题一转,问了晏乐,“那位冬至小姐呢,你最近聊得怎么样?”
“她叫晏乐。”许风纠正,然后抬起头看着吊儿郎当的贺琮,笑笑,“自挂东南枝了吗?你。”
许风笑起来总有种蛊惑,大概是因为脸的缘故,总让人难以分清这人究竟是真的笑得开心,还是笑得讽刺。
但贺琮根据当下语境,还是敲定了这人在阴阳怪气。
“我下次不干了就是,用不着挂。”贺琮悻悻坐回去,“最近有什么活动吗,你这次在富安待得时间有点久了,下一站去哪儿?”
许风上次就因为德丰那边有事,落了大理那条没走,贺琮估摸着他怎么都会因为晏乐补上大理那条线。
“大理?川藏那一条你都没去吧。”他再进一步问了一下。
“不。”许风看着对话那头的方案,应和一声。
“那去哪儿?”
“莫斯科。”
?
没往南走就算了吧,怎么还往北走那么远呢。
“我出去散散心。”
“那也没必要跑半个地球吧?”
“冬至不追了?”
“她叫晏乐。”许风没回答,只是再纠正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