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到两个月,她就再经历了一次这样的情景。
但周围没有人,没有人能帮她把人赶走再打一架。
如果想逃,就必须自己动手。
“你果然在这种最脆弱时候,最漂亮。”高英哲掐着她下巴,逼着她抬头,“真好看啊。”
她在闭眼时再想起了八年前晏正平的话,配合着叶新梅裙子上的血迹,一圈圈在脑子里回荡。
——“你怎么会不懂,你身上流着我的血。”
——“晏家的大姑娘哟,跟她爹一样绝情,是个没心的。”
——“打架也狠呐,谁知道会不会像她爸一样,到时候打死人呢。”
——“她爸杀了她妈,换了她,要杀以后对象吗?”
——“诶哟,那这样谁家的好儿子敢娶啊。”
那种熟悉的吞没感又翻涌而来,在吞噬她之前,生存本能让她抬起了手,把半杯冰水淋到了对面人头上。
高英哲躲闪开,要在去抓她时,她对着人小腿踢了一脚。
不知道是咖啡。因的原因,还是今晚的环境上头,她找回了几年前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。
是在打人时有点懵的状态,同时,揍人快准狠。
但如今不太一样的是,她不知道轻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