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一听便知是他又在胡诌,他打趣自己是用他排解心里的不快。
桑萦望着他,抿唇道:“我同殿下说那些话,是因为我觉得,这些想法要先同殿下说明白,免得日后……日后……”
“免得日后同我决裂,分不清责任。”
她有些说不出来,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想法,陈颐接过她的话音,言辞间听不出喜怒。
“我没有……”
桑萦想说什么,却又被他打断:
“你其实只是不信我罢了,但我能理解,无妨,待以后时间久了,你自会知我心思。”
他说得郑重,桑萦望着他,也觉着他很是诚恳。
“好。”她小声应他。
“那先抱一下吗?”陈颐勾唇,眸中带着清亮的光。
“不抱。”桑萦瞥他一眼,抿唇低声道,“殿下这是,得寸进尺。”
她说得不大有底气,她说罢,便听陈颐低低笑出声。
“我可不是,萦萦冤枉我。”
陈颐本就同她挨得极近,这会他朝桑萦靠过来,顺势便躺倒在她的腿上。
“不让抱,那我便委屈求全一下,只靠一会。”
他躺卧在桑萦腿上,让她觉着他头似重千斤,几时辰的马步都不曾让她腿发抖,这会她反倒有些抑制不住。
“殿下……”桑萦欲言又止,她其实有心问问荣婉的事,但又觉着这会问不大妥当,且事关前朝,她不知能不能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