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刚进来的宫人看着江霜寒脖子上的红印,迟疑着给江霜寒递去药膏:“江姑娘。”
江霜寒结果药膏,道了一句谢,却发觉眼前的人有些眼熟,她目光停住,又看了眼前的宫人一会儿,目光转向房间内,看了一圈,才道:“怎么是你?我又回到这儿了。”
“回姑娘,这里正是朝清殿。”宫人低头回应道。
江霜寒点了点头,一边对着镜子上药,一边问她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回姑娘,奴名叫红玉。”
江霜寒点了点头,又见眼前的宫人一副忐忑的模样,轻笑了一声:“你不必这样紧张,也不用客气,我与你也没什么分别。”
她到了哪一宫里,哪宫里的人便全称她姑娘。这是规矩点儿的称呼,其实江霜寒明白他们在背地里拿她登不得台面的身份在背后嚼舌根。
“奴不敢。”红玉想起方才陛下气恼离开的样子,又记起前不久自己在朝清殿侍候江霜寒的时候,以为那就是最后一次见她了。
可眼下,这个本该彻底离开的人却回来了。红玉心里是觉得她不简单的。
江霜寒涂好药,将盖子合上,没非要跟红玉说清楚自己的处境,她转头起身:“辛苦你了。”
“姑娘客气了。”
江霜寒自己觉着住在哪处都一样,可实际到了朝清殿还是有不同的,她在这里睡得不如在祥和宫里安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