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瑜心里想得很美,只要弄死王岳,那这些事儿不都解决了。
祁良夜却无情地打断道:
“你想得倒是美,但我要铲除的不是王岳一个人,而是整个王氏集团。”
“你把这些人都杀了,谁给朝廷办事?”
谢瑜耸耸肩,“好吧。我知道错了。”
“磨墨。”
祁良夜双指敲了敲案几,谢瑜穿着白色的丫鬟袍子,头上乖巧地梳着双丫髻,若不是她身量较寻常女子高些,还真会被认作小孩子。
一下坎了两个尚书的脑袋,震惊朝野。
山野公府上,山野公在书房里叫来了两个儿子。
“可与那位霍大人有过接触?”
奚家长子,奚山,他年纪比“玉公子”奚丘长上两岁,两人是亲兄弟,所以言行间没有什么避讳的。
只是沉吟着说道:
“霍世君到还好,他为人处世很圆滑,看着像是书生,但是平州水患的案子好像就是这位霍大人去查的。”
奚山与霍世君平日上朝时只略微聊过几句,却也能清晰地感受到此子心中大有乾坤。
“但是我怎么都想不明白,他何时去平州将这案子查明白了,这王岳可是将太子府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,平日但凡有什么风吹草动都逃不过王岳的监视。”
奚山不太明白,但奚丘心中却有个猜测。
“大哥,那日我去了流风宴,见到了太子养着的那位谢小姐。”
谢瑜的名声传遍了整个京城,尤其是当日一句“商女不知亡国恨”,让人叫她骂了个遍,就连奚家的小妹都觉得她“扫兴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