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丘儿,可是有什么猜测?”
两人的父亲,山野公,觉得来了兴趣。
奚山没有见过这位谢小姐,却觉得能被太子收入府中,应当不是什么简单人物。
“这位谢大人,其实是塞北谢家军的一位女指挥使,也就是说,她是朝廷命官,虽然这些年名不见经传,但应该是藏了不少势力。”
山野公和奚山不由得相互看了一眼。
此时天已经黑了下来,书房内只有昏黄的两盏灯,因为所谈皆是机要,门外守着的全是侍卫。
“谢国公这些年早已隐退,只有手中握着谢家几百年来惯有的私兵,按理来说,这谢家应当是没有什么势力的,只是说经年权贵,所以众人才会忌惮几分。”
奚山思索着,还是不太敢断定。
山野公摇摇头,“谢家背后的势力绝不止如此,你且看着吧。”
“王岳迟早会被咱们这位太子爷抓到把柄,如今各大世家都只想求个安稳,你二人不可贪多冒进。”
“丘儿还未娶妻,过两日就该着手给你物色人家了。”
奚丘叹了口气,手指无力地摊开来,只得点了点头。
这是他的命,他知道。
心中闪过那道清风朗月的身形,奚丘咽下心中的苦涩,不愿多想,除了书房后便回了自己的屋子。
也是这时,太子府上来了客人。
谢瑜接了信儿赶往前厅时,忠义侯夫人带着孙清瑶正雍容华贵地饮着殿内茶水。
母女二人的动作习惯如出一辙,都有一股淡淡的傲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