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姿气度自有一股从容之风,闲适惬意,说这样的话,多半也只是顽笑。
阮雀也吓了一跳。
心里紧紧揪了起来。
她看过司朝唇角带笑,享受山贼痛苦哀嚎的模样,也曾二话不说,被他抓着手刺入顾廷康的手掌过。司朝,他是个噬血的阎王,最爱看骨肉煎熬。
果不其然,不是顽笑。
寒甲卫得令,两步上前,抓住傅琼华。
傅琼华见来真的,吓得眼都直了,腿脚一软,整个身子瘫软下去。寒甲卫捞着她,其中一名提起膝,从靴筒里拔出了一柄利刃。
寒光闪痛了顾诚的眼,他回过神来,“咚”地一声跪到地上,“请王爷开恩啊!”
顾廷康也猛然站起身来,手心的伤口扯痛,背后的伤口撕裂,他都已然顾不上了,只看着堂上的司朝,威胁道:“你敢伤我母亲?!”
直到此刻,司朝才分他一个眼神,瞥了他一眼。
“如何?”
顾廷康道:“你敢做,我就敢让你上午门断头台!”
啪!
一记响亮的耳光。
顾廷康被顾诚打歪在一旁。
顾诚急得跺脚,气得胡子乱颤,说不出话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