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临出门前,白羽的美目盈盈一瞥。原来如此,白羽也好,家中的两枝花儿也好,包括自己的夫在内,所有的人的眼里对他都有欲望。
而常心若那一双含烟笼雾的眼里、却没有任何的欲望,有的只是淡淡的清明。
可偏偏是这样一双清透的眼睛,深深印在心里。这天底下,还没有他楚俊怀得不到的东西。
看来他还是需要蛰伏一下,一是派人再查一查她的底细,才好得知她的喜好,也好投其所好;
再者她还在给夫人治病,若是让夫人知晓了,或是常姑娘不喜,那夫人的病也没法治了。
接下来的日子里,心若再来府上为楚夫人诊病,楚俊怀刻意地不在府里。或是站在院子的某处,远远地看上那么一眼,以慰他的相思之苦。
这一天是心若是新年前、最后一次来府上替楚夫人诊治了,把完了脉象之后,心若道:“夫人这两天小心些,不要着凉,夫人的月事要来了。若是下一次月事正常的话,就有机会受孕了。”
楚夫人的眼睛闪着晶亮的光,笑意满满,“好,我听常姑娘的。要是真能受孕,我可要好好感谢常姑娘,全是常姑娘的功劳。”
心若一边施针,一边道:“我哪里有什么功劳,都说了,夫人的身子没毛病,只要心结解开了,一切就好了。”
“你这一来就施针,怎么就没功劳,也没见别人要给我施针。”
心若微微一笑道:“夫人糊涂了,楚老爷给你请的都是成了名的郎中,皆是男子。即使是太医院院首,说要给夫人针灸,又哪里使得,所以我这呀,算是讨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