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姐姐也……”
杜福玲气姐姐不争气,想侧头训她一训,反正在家的时候,也如这般。一阵痛意袭来,她只得作罢。
“小妹可是疼了,还是好好休息吧,等身子好了,再从长计议。”
杜福玲心里直翻白眼儿,怎么从长计议。择日完婚,估计是要等她们身子好了,就会完婚,那她就偏不好,至少拖上一个月,最好能见拓跋启明一面。
杜福玲咬牙说道:“我的事,可曾告诉祖母了?”
祖母最是疼她,自从算命之人断言,她是王妃之命,还说其兴发杜家之后,祖母便将她宠上了天。
芳妃答道:“祖父说,此事不说与祖母,只透了口信儿,说我请皇上为你赐婚。”
心若在宫门外,下轿子,换马车。风长行坐于车驾上,驭车而行。
心若见他依然生气的样子。几番打起车帘,想与之言语,见他冷腮冷脸,又放了下来。
马车又行半个时辰,再不说,恐己到曾府,到时不知还有没有机会。于是复又掀起帘子,鼓起勇气道:“可否进车厢,我有话说。”
“说吧……”
“我想你进来说。”
“就在这里说。”
“那不说了。”
心若生气地放了帘子,不顾四下有人,低声求和,舍了多大的脸。
他不想听,那就不说罢了,反正生气之人不是她。扑地一声,用力放下车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