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沉默更深,心绪慢慢回到了那日,他恼怒的禀告了王谊欺君罔上的罪行,竟得到了那样的命令。
…………
“那女子与少年你无需过问,只管看好王谊即可。”
“可他欺辱长……”
“多嘴!”
…………
朱瞻基的训斥令他意识到自己越举的行径,只能将不平与愤怒深埋心底,此刻自然也不能对珅儿多言半字。
“没有,他并无异常之举。”
这话一听便知是假的,王谊昨夜肯定不是初次行事,他整日跟随又岂会毫不知情,此刻只字未提,看来是问不出什么啦。
“我早听闻锦衣卫只做暗昧之事,没想今日也轮到我啦!”
扔下这句话,她便拂袖而去。
邬巉不愿让她如此误解,一时情急竟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臂。
那倏忽的温热让珅儿抗拒的挣开,邬巉也发觉了不妥,立即后退一步。
“臣所做之事皆为陛下效忠,长公主不该如此误解,更不能怀疑……我对长公主的恭敬。”
“你监视他就是监视我。”珅儿已没有心思在意他的伤意。
这份决绝却令邬巉无法相信:“长公主……何时对他这般用心啦?”
珅儿这才想起,他整日监视王谊,该很清楚自己对王谊是何言行,可眼下她绝不能照他所说。
“他是驸马,我当然要对他用心。”
“可我看的清楚……”
“你怎会看清楚!”她冰颜正告他:“日后不许你再接近府里,若是你不愿意,我便直接进宫禀告皇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