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罢了,去照顾好驸马,就是你们最大的衷心。”
他们安静退下,纾饶的脸色却不好看。
这王谊当真有收心之魔力不成,孚凝如此,侍瀓竟也这般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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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日后,惠羁照例来到驸马府给珅儿诊脉。
“上次给您开的温心之方还是得按时服用,绝不可大意。”
珅儿收回手臂,却有别的想法。
“我这身子全然恢复了吗?”
“是,年前的那场大病,微臣已从脉象上诊不出遗兆。”
珅儿点头,接着问:“那我何时才能有孕?”
她满心的期待却看到惠羁脸色微变。
“怎么,还有不妥?”
归来的王谊已来到屋门外,在踏进房门的前一刻听到了惠羁之言。
“回长公主,此事切不可心急,一旦有孕,会耗费您更多的精气与体力,您的身子自去年入冬起一直虚实不定,如今虽已恢复大成,却是受不得一点劳累,所以还需更多时日来调养。”
珅儿的心凉了大半,这些话她一字都没料到……
“下去吧。”
惠羁抬眸:“微臣告退。”
四面透亮的屋子仿佛顷刻黑下来,即使她就站在敞亮的窗前,也看不到光痕所在。
惠羁还未走多远就被王谊截住。
他一怔:“拜见驸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