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瀓低眉:“可是公主已经下令……您从此刻起只能待在这琯璩苑里。”
王谊几近错愕,有生之年他竟让珅儿关了两次。
“驸马昨夜醉的厉害,可也该记得惹公主生气了吧?”
“多嘴!”这个胆大的小子,“你也想犯上?”
侍瀓笑言,“小的不敢。”
王谊头痛的按着眉心。
珅儿,我最不愿静女的名字再被你听到,旧时恩怨也不得不了,因果你也该为我想想……
侍瀓让候在门外的亦峂亦婤进来,他为王谊穿戴好衣物,她们也摆好了早膳。
“公主出去了吗?”
“公主在湖边看书呢,驸马若是思念难忍,我这就替您将苑外的至舍至已打倒。”
王谊饮茶的动作一滞:“如此粗举今后不许卖弄。”
侍瀓答应:“其实公主不是气您骗她,只是觉得您不该骗了她反而先生气。”
“小子,你倒是了解。”
侍瀓平色:“侍瀓自幼侍奉公主,只比您清楚一点儿。”
王谊急怒:“昨日为何不劝!”
“您的脾气也得劝得住啊,弗雀都不敢多言,我又怎么敢呢。”
王谊无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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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公主,驸马已经用了早膳,此刻正在院中站着呢。知道您把他关起来,驸马很生气,可气着气着,又开始伤心啦。”
和鸴如实转述。
“他生气?看来关他是关对啦。”
珅儿倚着湖中的长廊,昨夜的气还未消。
“公主可别说气话。”纾饶在一旁挤眉更正,“公主打算将驸马关多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