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明舒双颊滚烫,又羞又恼:“你这人!”低着头踢着竹林里的小石子,声音糯糯几不可闻:“分明是你先说心悦我的,怎么转过头来不认账……我爹说了,女孩子家家要矜持,我可不会说些你们男人爱听的……”
话未毕,裴宣已经一言不发地一把抓住她的手,搂住那细腻柔软的腰肢将她按在竹林背面的假山上,用力地俯首吻住那红润的唇,如同对待上佳的美酒一般,细细地研磨品尝,缱绻滚烫。
良久,直到她有些喘不过气来,他才慢慢地退开半步的距离,但臂弯仍旧将她牢牢地禁锢在四方天地里。
怀里的美人脸红心跳,被吻得脚心发软,手指要紧紧攥住他的衣袖身子才不会往下滑:“……登徒子!”却没有恼怒责怪的意味,反倒像是夫妻俩调笑的闺房情趣。
裴宣呼吸急促。这样满心满意钦慕于他,仿若他做什么都乖乖承受的舒儿,他从没有见到过。
“舒儿不喜欢吗?”他目光暗下来,轻咬着她的耳垂诱哄,声音像数年的陈酿,醇厚而低沉,将她呼吸紊乱,满眼情意的样子尽收眼底。
同所爱之人缠绵悱恻,哪里有不喜欢的呢,陆明舒想了想,还是踮脚在他的唇角吻了吻:“喜……喜欢。”
毫无疑问,这个吻带来的是更灼热的呼吸与几乎无止境的纠缠。
竹林深深,杳无人迹,只有偶尔飞过的翠鸟扑腾几声,伴着风声一道作响,却掩不住娇娥低低的惊呼和吸气声。
“不……不行……裴哥哥……我……我还要嫁人呢……”
裴宣热烈的吻落在那白皙如雪的脖颈上,落在她湿漉漉的眼睫上,一点一点瓦解着心上人的意志:“舒儿,你只能嫁与我。你要嫁的人,定然是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