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栖只得拘谨地答道,“臣妾母亲教过臣妾一点戏法,臣妾信手变出来的。”
赵渊淡淡道了句是么,缓缓扫过她全身,看得极慢极慢,似是不信。
玉栖被他盯得发毛,不合时宜地抗拒了一下,委屈道,“陛下。”
这两字唤得甚是软糯,落在男子耳中,浑就是撒娇。
赵渊墨黑的眉峰一挑,暂时忘却了双生花的事,欺身把她桎在角落里。
一时间,两人都堕入深不见底的雾梦中。
……
迷迷糊糊地睡了大半宿,玉栖昏沉地扒开眼睛,感觉男子冰块一样凹凸有致的鼻骨正靠在自己额上,他们的发丝交缠在一起,无法描述地亲近。
玉栖感觉周身疲惫不堪,很快又闭上了眼皮。
这一晚睡得格外劳累,半梦半醒中,白天里徐二小姐的风筝似乎飞进了她的梦中,在梦中迎风起舞。
她站在远处,虚幻地看着风筝飞。
梦中不断地提醒她,陛下只是喜爱她的容色,喜爱她的乖顺,两人并没有什么别的关系。
等阿娘的病一好,她就会和他分道扬镳。
玉栖含糊着嘴巴呓语了一句,“陛下你娶了徐二姑娘之后,让我出宫么……”
当然这一声呓语她自己是不知道的,犹如石沉大海,很快就消弭在浑噩的意识里。
她翻了个身,继续睡。
可这声呓语一出口,却像一根冰线,清晰地落在旁边男子的耳中。
赵渊这一夜全无睡意,只因玉栖睡觉不老实,抢走了所有的被子抱在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