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瞧陛下那复杂不明的眼神,怎么像是怀疑她呢?
她不知该不该演。
她有什么值得他怀疑的呢?
玉栖脸上藏不住情绪,赵渊看出她的心思,打断道,“也能穿墙入地么?”
玉栖微微讶然,“陛下,那怎么可能做到,那是神仙了。”
赵渊阖了阖眼,知晓。
隔了半晌,他只提醒她,“你已有了位份,以后这等事,莫要在下人面前展露,免得失了身份。”
玉栖蔫然答应。
又被训了。
这宫里的规矩真多,陛下的规矩也真多。
待阿娘的病痊可了,她可得找个机会摆脱他。
今日虽是休沐,政事也依旧是繁忙的。用罢了早膳之后,赵渊还是要去批阅奏折。
玉栖私下琢磨着他这一忙起来,说不定又好几天都见不到人影,心中怔忡,犹豫着要不要把那件事说出来。
她想回玉府去省亲,看看阿娘。
虽说华大夫已用生烟玉延治了阿娘的寒疾,但她为人子女,不亲自侍疾在侧,总是不能放心。
然而刚要说出口,殿外御前侍卫左凛急而求见,在赵渊耳边低语了两句。
赵渊本静宁的神色忽然覆上一层寒霜,他挥挥手驱退了左凛,撂了筷子,起身便要走。
玉栖也跟着起身,“陛下要走了吗?”
赵渊拉她近身,垂头在她颈窝处深深埋了一下,简短道了句,“前朝出了点事,朕晚些时候再来陪伴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