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好的是,她刚才已脱了外袍就了寝,那系有香囊的宽腰带也一并被卸了,现下正安安静静地挂在不远处的衣架子上。
虽只有几步之遥,但她如何能当着赵渊的面,过去拿那枚香囊?
若被他发现她偷偷避子,定又是一场风波。
眼看着他欲将她打横抱起,忧惶惶之时,窗外的烟花又开始花团锦簇起来了。
今夜原是小年之夜,按照习俗午夜前后都有烟花盛放,那些四散的光亮宛如一道道流星,让御河边的宫女太监们祈愿祝祷,好让来年平安顺遂。
玉栖就要被放在被褥之间,当下再无其他借口拒绝,只得急中生智,缠住赵渊的手臂,“陛下,外面的烟花好漂亮,您带臣妾去看看好不好?”
赵渊微一不悦,他此刻自是无心赏看什么烟花。雨点般的吻仍袭上来,他只含含糊糊地敷衍道,“京城年年都放烟花,别跟朕说你没看过。”
玉栖气息不匀,艰难地抵抗着他,“可是臣妾没有看过宫里的,真的想看看,而且……而且御河边还能许愿,听说、听说很灵验的。”
话说着,窗外的烟花合时宜地叮了咣啷起来,震得屋顶瓦片阵阵哗哗之响。
赵渊的兴致被玉栖打破得七零八落,他手臂轻轻撑在她耳畔,却仍没打算放过她,眼神一下一下地剌着她,“你这又是在推诿朕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