避子香。
他还道为何她与他同房这么久都没有身孕,他还以为有人暗害她。
她竟瞒了他这么久。
她就这么厌恶他,不愿怀上他的孩子?
他究竟哪一点对不住了她?
赵渊嘴角不住冷笑。
玉栖初时是有意装晕,后来许是风寒侵体了,脑袋越来越沉,竟真的睡过去了。
待再睁开眼睛的时候,她正躺在寝殿昏暗的帘幕之中,身边就只有赵渊一人。
他正掀了袍子,坐在她榻前。双眼如染了静夜的沉香,深深地盯着她。
玉栖略略起身,缓缓道了句,“陛下。”
虽然他平时也常自一副淡漠不近人情的模样,却从没有此刻这般暗含怒意,如古井中无澜的死水。
赵渊问,“你把徐二姑娘推入水了?”
玉栖瞧他这架势,多半是相信了徐二姑娘的话。
“臣妾并未。”
她直接摇头,说道,“陛下应该能瞧得出来,那只是低劣的伎俩罢了。”
赵渊轻轻点了下头,好像信了,但他并不是来问这个的。
他不疾不徐,缓缓从袖中,拎出另外一样东西。
一个香囊。
瞧着那色泽、绣工都无比熟悉,正是玉栖匆忙塞进妆匣中的那一枚。
玉栖心口骤然冷透。
赵渊骨节一震,将香囊摔在桌上。
“你能给朕说说,这是怎么回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