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王不欲入宫面见赵渊,只叫武弓暗中在京城揪捉施昭云。
然而在京城逡巡几日,始终也不见施昭云的踪影。
等来等去,只等到了皇家密寻眼疾名医的消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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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栖自从那日被刺客一袭后,双眼就一直酸酸的,不大舒服,看东西也朦朦胧胧。
她想起,那日扮作茶博士的刺客曾用毒雾洒她,毒雾飘进了她的眼睛。当时只是觉得看不清东西,过了几日,眼睛越来越不舒坦了。
太医院擅眼疾的大夫轮流给她施治,开了许多比苦瓜还苦的汤药来。几日来她眼眶子周围几乎都扎着银针,乍一看还真像在受刑。
除了太医之外,她身边就只有弹剑和听禅伺候着。
守卫在行宫的卫兵都像铁做的,活尸一般严苛守卫着她,风雨无阻,不言不语。
这里不是皇宫,是一个被隔绝的牢笼。
听禅找了条白绫覆在她的双眼上,又怕她的眼睛被阳光所刺,找了许多暗帘来,欲将窗户给遮上。
玉栖阻止了听禅,她只是一时看不清东西,并不是眼睛完全不能感光。
她本就够憋屈的了,若再把这点阳光给遮上,那可真是用黑布蒙上笼中鸟,暗无天日了。
一个人若是完全没有希望,日子也就无所谓喜,无所谓忧了。日出便醒,日落便睡。给药就吃,给衣便换,纯当个傀儡戏木偶,倒也过得不苦不累。
如此过了几日,玉栖靠在床头边翻书,忽然感觉周遭空气一窒,冰冰凉凉的吻落下来,有人坐在了她身畔。
这个人当然不会是太医、奴才,或是任何一个守卫的卫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