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知是不能的。
她为了摆脱他,不惜要自伤身体。他之所以没叫玉巍等人追她,就是不想再大张旗鼓地伤害她,更不愿伤害两国之间的情谊。
忍。
即便要把她弄走,也不能在这大庭广众之下。
另一边,玉栖听到“赵渊”二字,神经狠狠地跳了一跳。
“什么?”
她脑袋猛然嗡一声,脸上的温和之色一瞬间之内消退,眉目间尽是戒备与严厉。
这要是在一个月以前刚逃出来时,她准会被这二字吓得魂飞魄散。
可她如今已在越国为官一个月,日日上朝下朝,结交有人,无论胆气还是实力都大有增长,蓦然听到赵渊两字,顶多惊慌一下,却不至于落荒而逃。
身边的小厮连忙扶住她,关怀道,“大人,您怎么了?他说他叫魏远,可是有什么不妥么?”
“魏远?”
玉栖很难相信。
“是魏远啊,”那小厮多少有点不明所以,咳了咳,指着赵渊沉声道,“再向大人把你姓字名谁重复一遍!”
赵渊黯着神色,外面的人虽看不见他的面容,帷幔内的他却可以将外面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。
好啊,这妮子现在当了越国的女官,有女王庇护,可算威风凛凛了。可她那腰肢仍如从前一般细得可怜,那窈窕的风姿,与曾经的无数个日夜里在他手下颤抖落泪的模样有何区别?
才出来几日,便把自己之前那委曲求全的可怜模样忘得干干净净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