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当真是冤家路窄,他本打算在越国掘地三尺地找她,没想到她这么快就自己送上门来了。
赵渊强忍着心头的不快,薄唇轻抿了下,轻轻改了口。
“魏,远。”
这两字落入玉栖耳中,一时间叫她如同喝了数坛酒一般酩酊。
强烈的恐惧感和熟悉感压抑着她,让她忍不住要掀开这人的帷幔,看看他到底长什么样。
这时小厮及时道,“大人,可听清了?他是叫魏远,是叫魏远。”
玉栖皱皱眉,方才她明明听见这人叫赵渊,怎么小厮却说是魏远?
难道……难道她真对赵渊旧情不忘,以至于事事处处都想着他,出现了幻听的症状?
不,肯定不是旧情不忘,应该是阴影难消。
她疑心大作,默默退到了侍卫身后,然后才谨慎地说,“把你的帷幔摘下来。”
此言一出,周遭围观的百姓顿时轰闹起来。
这公子有多好看,有多像神仙下凡,刚才方妈妈劫人时大伙儿都看见了。
看美男谁不乐意,尤其是这种清清白白的美男,只是没想到,一向片叶不沾身的玉大人也会如此急色。
那梳着新式发髻的小姐又在打趣,“我还当这位新贵玉大人有多不近男色呢,这不也动了凡心?”
另一人道,“想来,大人是想背着王子找一位君妾,偷偷地养起来。呵,大家都是女人嘛,这点事心知肚明。”
有年长者不平道,“真是混账,人家公子家家的,当众揭下帷幔,还叫人家以后怎么活?真是不成话,明日我就让我长女上朝参她一本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