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除了你,我真的……一无所有了。
秦暖很讨徐母欢心,徐母也总是借着秦暖的话来讽刺我。
“这大家闺秀就是不一样啊,呵呵,知书达理,温婉可人,不想有的狐媚子,就会抱着男人。”徐母一边说,一边看我一眼。
秦暖笑了笑,又看向了我,我看不透她的眼神。
明明是比我小些许年岁的,那双眼眸,我却怎么也读不透,也是我傻,青楼出身却没有学会看透一个人。
我只好退出去领着巧云,我能教给巧云的实在是少。我会读的诗只有几句,字也识得不是很多,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琵琶了。
那个跟着我十几年的琵琶,找到它的时候正用绢布包着,都有些落灰了,我拿着手帕擦了擦,手帕上全然是一层回程。
琴面上的花纹有些褪色了,弦也松了,我重新换了弦,调了音,试着弹了几句,手也有些生了。
“昔我往矣,杨柳依依……”
“娘亲你在弹什么?”巧云的声音打断了我,我回头叫她过来,“来,娘教你弹琵琶。”
我握着她的小手试着拨弄一下琴弦,我看着她的小脑袋,好奇地观望着琵琶,这大概是娘能留给你的唯一技能。
秦姑娘是长庆二十四年的秋正式嫁入尚书府。
鲜艳的红色嫁衣、金色的头冠、就连口脂都是大红色的,唢呐声从早唱到晚,看着那轿子停在大门,徐梓辰背着人从正门进入,跨过火盆,拜了堂礼,尽是送来恭贺的礼物就大大小小堆满了院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