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该不是在暗示他忘恩负义吧。

他正要解释。

就听宗洲说了个词,“小浅,你知道‘刁风弄月’吗?”

“什么意思?”凌浅直觉这不是个好词,却也品味不出这是在说自己哪里不好。

“就是……”宗洲一手掐上他的腰,指尖细细磨|蹭,语气更添暧|昧,道,“我知你纤纤细腰,不盈一握,你我日落同榻,日出陌路,人都道我是一只怎样的猫?”

“偷腥?”凌浅不假思索地回答。

耳边忽然浮现一阵暖意,竟是被宗洲含住了耳垂。

一声低语热到凌浅心里,“你我,像不像,偷情。”

偷什么情?

谁偷情了?

凌浅心跳快得不像话,蓦然一阵口干舌燥,使得他难以自控地咽了咽口水。

只觉那耳边的热气一下窜到了颈上,随着他上下滚动的喉结微微移动。

“别……”凌浅想说别闹。

忽然就听见有人叩门的动静。

来人是檀乐,许是见他今日久不出门,前来问安的。

“师兄,已经巳时三刻了,你素来早起,我担心你身子又有不适。”

凌浅瞧了眼门的方向,又立刻看向宗洲,示意不要出声。

“师兄?”檀乐有些急了。

凌浅不答,只因被宗洲搂住了腰身,这男人还在他耳边小声戏弄:“小浅真当我们是偷情了?”

“传出去不好。”凌浅说的不好,自然是对师门的名声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