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宗洲捏了捏他的腰,长辈不似个长辈,目光一垂下,分外暧|昧地巡着他的五官瞧。

“小浅学会了说笑,仍是个好学的宝宝。”

哪有人这样多情地瞧人,还唤人宝宝的。

凌浅手一推,好没劲地抚平了这男人的衣襟。

“好学是好事啊,”宗洲牵住他的手腕,贴了贴脸颊,似在试他手凉不凉,“我说了实话,你怕是要嫌魔修喜好怪异的。”

凌浅明眸一转。

宗洲便正经神色,道:“魔,尊崇强者为尊,对待外貌,并不似仙家看重,那些魔族遗迹,无论是雕像还是壁画,皆是越丑的越强,有些丑的就……连人都不是,各种兽头人身,人头兽身的。”

“魔修都喜欢这样的?”凌浅不敢想象。

他印象中的仙迹是截然相反的,越是美得不可方物,越是缥缈虚幻的,才越是上等的神仙。

若说类兽的,大概只有仙人的坐骑吧。

宗洲竟毫不犹豫地点头,道:“嗯,你们仙门瞧着最丑的,我们往往认为绝美。”

“包括我吗?”凌浅一语转凉。

“嗯,包括你。”宗洲一言罢,就见凌浅气呼呼的,转头要走。

他就似等着这一刻,手上一用力,就将凌浅又拽回了怀里。

“我这才是逗你,气着了再哄,才得精髓。”宗洲笑眯眯的,抱着凌浅晃了晃,哄也是真能哄回来。

“人唯有寻求力量,才瞻仰无论美丑的强者,我恋慕你,是为良配,你且看这世间万物,就是一只鸟儿寻偶,也要追着那羽毛最美的。”

这话让人寻不出错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