鸟类兽类多是雄性毛色才艳丽,他二人皆是男子,自然是艳丽的鸟儿,追求了更艳丽的。
追到了手,就喜好这一推一拉的,寻着机会,甜言蜜语地哄。
“谁要和你做鸟。”凌浅故意推开人,转身继续向着越来越清晰的天柱走。
宗洲脚步不紧不慢地跟,总在留心护他左右。
两情缱绻,人也好,鸟也罢,谁有心惯出谁一身小脾气,谁就用温暖的羽翼,从此为谁挡风遮雨。
……
……
魔花之渊,是无边无际的花,人在其中似永远走不出去。
天柱所在,则是一片倒映蓝天白云的镜面,人在其上,如履冰,又似站在没有尽头的云海。
所谓没有尽头。
正是这天柱在任何一处都能瞧见,却永远遥不可及。
凌浅自踏入此地日久,那种激动不已的心情,渐渐冷却了不少。
“呼,我以为,走出了魔花之渊,就快到了,”他如今肚子越发大了,走得太急,难免气喘,“是我太急了,那魔花……”
“魔花,我们都走了四十日,”宗洲一手抚着他的孕肚,一手为他拍背顺气,“别着急,累了就再休息一会儿。”
“可天柱就在眼前,那么近……”
凌浅原地绕圈踱步,手捂着额头,烦忧不已。
就是近在眼前,却碰不到,才让他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