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洲瞧他这般单纯可爱,全不似嘴上说的不坐月子,可算是安心许多,拍着他的背,哄着孩子的语气,说:“我们就听医嘱,再过几日,我带你出去走走。”
“好。”凌浅点点头,一转眸,却见那萧奴儿呆在原地仍未离去。
他是问过宗洲为何指了这人来这里伺|候的,说是这人伶俐,说话也算好听,曾在他昏睡时给他腹中的孩子念故事。
也不知宗洲从哪听来的,以为给孩子说故事,孩子出生后,听着熟悉的声音,好安睡。
可眼下,他是不知这萧奴儿为何头破了一旦宗洲瞧见,未必有耐心听这人解释,说不定就是一顿罚。
“你怎么头破了?”宗洲果然回头发现了这情景,“如此容貌,吓着少主,不要命了?”
萧奴儿满目震惊,不知被谁吓的,结结巴巴,说不出整话。
凌浅却似换了个魂,极好心地抚上宗洲的脸,劝说道:“你这样大声,才是要吓着我们的孩子了。”
“小浅。”宗洲神色威严,可与他说话半点厉害不起来。
凌浅指尖施法,治疗了萧奴儿的伤。
他正要吩咐萧奴儿离去。
宗洲却是忽然一句话问得他惊慌失措,“孩子呢?我离开的时候,把他们放在你床边的,怎么没瞧见了?”
凌浅赶紧从怀抱起身,看向床的方向,眼神茫然,急着要起身寻找。
却见那噤声许久的萧奴儿,磕头说道:“是我,我见今日阳光好,就将二位少主,放在能晒到光的地方,听,听说隔着窗户晒晒太阳,对孩子好。”
宗洲一看见萧奴儿指的对面极远的窗台边的红莲,立刻将莲花送回了床上。
瞪向罪人,怒道:“你好大的胆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