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这样每每指责,都软言软语得似撒娇,才惯得这人越发在他身上不知羞耻。
宗洲大魔一个。
正如在魔花之渊说的,就喜欢他骂自己坏,轻啄他嘴唇,又将手往他另一边胀痛处照料。
笑着说:“我若是哪日装作不馋你身子,才是动了什么念头,藏着什么心事呢。”
“等等,”凌浅推拒开心口的温暖掌心,“我中衣湿了,难受得很。”
“先换身衣服?”宗洲看似在问,却是动作极快地埋首到他心口处,用嘴自然比手快,“还是为父替孩子尝尝吧。”
……
……
夜晚寒凉。
倒不是凌浅这样的修为能觉凉意,不过是宗洲照顾他怀孕数月,总记着他产前灵力不济时,须得时时保暖护着身子。
这夜如常。
凌浅尚未入睡,翻身正要瞧一眼床边的孩子,宗洲已是反应极快地用被子严丝合缝地将他包裹住。
“我不冷。”凌浅有些无奈,却也觉着这照顾温暖贴心。
宗洲贴近他后背,搂着他,温声问:“怎么今夜不到天明就醒了,是要换上衣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