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这衣衫的意义不仅仅是华美而已。
这是宗洲的心意。
“我想穿这身去满月宴,”凌浅抬眸柔柔地瞧着宗洲,“是孩子满月,不必变动,你我的圆满,已不需要一场婚礼昭示人前。”
宗洲笑了笑,自然什么都答应他。
修行者婚配,鲜少有凡人那些婚俗热闹。
不过是,正如凌浅虽是个喜静的人,却愿意满足孩子,铺张热闹一场。
宗洲爱慕凌浅,备下婚礼所需的一切,也只是认为旁人有的,凌浅就该拥有得更多更好。
“我喜欢你笑,你开心,怎样都很好。”宗洲摘下腰带,顺手沿着他的腰腹摸了摸,掌心又热又有力度,可很快就撤开了手。
凌浅以为这样的抚|摸,宗洲是有意亲自给他宽|衣|解|带的。
哪知这人分明眼底都是情热,却吩咐了萧奴儿进来服侍他更衣,正经极了地走了出去。
“这是有事瞒着我呀。”凌浅知道宗洲不在寝殿后,低声嘀咕。
宗洲说过,若不馋他,那只能是藏着什么心事了。
萧奴儿手捧着华服,目光灼灼,小心翼翼地披到他身上,偷瞧着他的神情,估摸着此刻的凌浅还未变成那个淡漠的主。
方才讨好地轻声回道:“二位鹣鲽情深,道侣间,偶尔一两句忘了叮嘱,算不得欺瞒。”
“今日宾客有什么人?”凌浅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