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洲一把扯开他身上那条镶满了珍宝,旁人甘愿成为奴仆,都求之不得的腰带,甩到地面。
轻易揉乱了他的衣衫,越是箭在弦上,越是缓慢了手脚,越轻柔的问话语调,越像陈年的美酒,尝一下就让人醉了。
“我想要也不行吗?”
凌浅只是说事实,摆明的是衣衫不好穿,他目光本就无拒绝。
可这人倒好,缠人的时候,偏要把他的心说到最软,快活的时候,才最无顾忌。
“宝宝,我也是好不容易才让你为我穿了一回婚服,可你太美了,”宗洲的指尖勾起他红衣的交领,那渴求的目光和看似不敢探入的谨慎,真是在凌浅高涨的热|情上又添了把烈火,“我从看见你穿上它的那一刻,就已经忍不住了。”
岂止是宗洲忍不住。
产后一日日的相处,凌浅明知自己的修为和体质并非凡人可比,早就康复许久了。
若不是他二人说不坐月子,却在此事上老实本分了一回,或许宗洲头一回为他缓解不能哺喂的胀痛时,他自己就已难忍热|情。
“你若真心喜欢,晚些时候,我再穿一回。”
凌浅说的是穿衣,应的是美事。
宗洲笑着将唇印在他的眉心:“我真心喜欢的,只有你。”
凌浅是不知凡人婚仪有什么好,但既然穿了次婚服,这美事,可道是洞|房|花|烛了。
……
……
“累不累?”
“还好。”
“我惦记着满月宴的事,收敛着呢。”
“知道收敛,还缠我缠到这个时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