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喜欢了。”
“喜欢这事,还是喜欢我?”
宗洲趴在凌浅身上,轻轻抚着他红热的脸,爱不释手。
“当然是喜欢你,太喜欢你,才会喜欢亲你嘴唇。”
“只是嘴唇吗?”
宗洲的指尖轻点着他这身雪白上自己留下的点点红梅,似在数着珍惜的宝贝,“这每一处,我都喜欢,每当我的唇沾上这些地方,就感觉它们似跳动的火。”
“烫人得很。”凌浅的每个字都说得短促。
宗洲摇摇头,在他眼前将唇贴上红梅一朵,热情抬眸,说:“它们都是,你深爱着我的证据。”
“好烫。”凌浅蓦然说道。
宗洲紧紧收住怀抱,安抚他一阵剧烈的反应,倏然也随他呼吸|短促起来:“宝贝,里面烫着的,也是我深爱你的证据。”
……
……
凌浅如今已不是有孕灵力不济时。
他不再因为过于享乐,体力难支。
犹记得从前每每与宗洲快活,醒来皆是翌日天明,缓过了一夜的心绪,清醒时,算得上平静。
可这回。
是他头一回维持着清醒经历完这事,他竟是再熟悉不过的事,事后也生出许多羞耻心。
好似那新婚头一遭,看着前一刻还紧紧相拥的男人,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