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没有我呢?”宗洲一句话问住了凌浅。
这种如果不能存在,凌浅倏然紧张抱住宗洲道:“你不会是还有瞒着我的事吧,我不许你再瞒着我什么了。”
宗洲一时没回应。
凌浅立刻焦急地捧住爱人的脸,死死盯住这双瞒住自己那么多事,都让自己瞧不出端倪的眼睛。
仿佛看得再仔细些,就能看出从前留意不到的些许蛛丝马迹。
“还是我最重要吧。”宗洲不见他笑颜,自己却笑得甜。
凌浅毫不犹豫地点着头,说:“你当然最重要,我不知道你又瞒着我什么,但你若是这样试探我,是连檀乐的醋都吃,我是真的会很生气的。”
“我怎么可能吃他的醋,”宗洲嗤笑一声,双眸恢复了黑瞳,“说句你或许不爱听的,你就是养只猫猫狗狗一百年,都会有感情,更何况他是人,我能理解你待他的好,但他在我眼里,恐怕连你当初为你师尊折的那支桃花都不如。”
“檀乐不是我当猫猫狗狗养的。”凌浅若是真当檀乐是个宠物,听宗洲提起师尊的贺礼或许是畜生什么的时候,是绝不会想不到会与檀乐有关的。
他微蹙着眉,很快又眼睛一转,道:“至于我师尊的事,我都已经说清了,你入我梦境,看过我的回忆,我过去都没有动过情,你倒好,还酸着那支桃花呢。”
“此生再不想见桃花。”宗洲说起这话,满脸正经。
凌浅瞧在眼里,噗嗤一声笑了起来,这回的笑容可是发自内心,非是挠痒痒所致。
“相信有我在,哀伤都是会过去的吗?”宗洲捏了捏他的耳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