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浅短|促地换着气,本能地期待着更多,但也并非真是一个被爱冲昏了头脑的少年郎。
“缓缓,嗯……你先缓缓,待到夜里,嗯,夜里我陪你。”这一声轻柔,说得紧贴着凌浅的那颗心,竟是跳动得更快了些。
宗洲为自己将要驰骋的疆土开拓了许久,本就是除了眼前人,谁也不在乎的魔心,哪能为了旁人病重,是不是急切要见自己的心肝宝贝一眼,克制自己正需求的东西。
“宝贝你放纵我至此,不妨先安抚完我的妒心,再言其他。”
凌浅自然是在安抚宗洲的妒心。
极致的占有欲。
是宗洲从未将檀乐看在眼里,视这种卑微的单恋,与凌霄君曾一步之遥就能轻易骗得凌浅的感情,云泥之别。
却仍是半点难忍自己的宝贝为蜉蝣分出心神。
那是一定会从自己身上被引走的心神。
伤重到,只需凌浅瞧上一眼,心绪必乱,说不定,不见这个所谓的弟弟好转,还会好几个日夜守在病榻前。
他相信檀乐有这个本事,能被凌霄君这种为爱妒忌发狂的男人放出来的饵,岂能只是来治病的。
檀乐不配凌浅的关心。
宗洲一清二楚,凌浅急于见檀乐,却因深爱自己,瞧得出自己故作不在意,才一字不提对檀乐伤势的关切。
可宗洲也是被爱、被惯得予取予求的人。
蓦然开口,双目浴火,字字滚烫,道:“小浅爱我,就再多给我一些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