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浅温柔地瞧着这双该是不只为欲|念猩红的魔眼,青葱玉指自人心口滑下。
他知道哪里需要更多的爱,也知道所谓多一些,一旦宗洲将手换了此物,就不只是多一些了。
“我不舍得你忍。”
凌浅话一出口,登时宗洲就“危险”地更近一分。
凌浅是从未在这种事上,于被怀抱禁锢时,动用上法力抵抗的。
就是在二人分手重逢后的那几夜亦只是挣扎而已。
可他今日一出手,便是一道灵力锁链,倏然将宗洲捆得动弹不得。
他相信宗洲真要挣脱,也不过眨眼的瞬间。
然而此刻。
当他推着宗洲的肩膀起身,手护在宗洲脑后,倾身将人压倒在花团锦簇的被面上时,他不急不缓,瞧见的猩红双眼,满是信任的光辉。
谁也不挣扎。
谁都更灼|热。
“还记得在太一门的时候,你钻进我被子里做的事,”凌浅的话音顿了顿,透着薄粉的指尖从自己被宗洲咬得微肿的红唇沿颈而下,轻抚到自己的喉结,“你那时顾念我有孕,不能也对你做的事,你说,你想要我为你吞到这。”
凌浅垂下眼帘,遮住羞涩心绪,止了言语,端坐人身上,如一朵气质出尘的莲。
可一旦生了凡俗心思,哪得出淤泥而不染。
他清冷的美目,慵懒地半阖,微微水润着,透出丝丝媚|色,目光紧随着双手,梭巡在宗洲的身子,让自己的掌心盈满这男人灼|烫的力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