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荷包拿在手里沉甸甸的,沈疏嫣好奇夫君会在里面装些什么,正要打开,小手又被按住。

“不许看。”谢云祁的声音沉静不容抗拒。

“……?”沈疏嫣瞪眼,莫不是她的夫君离京期间,真有女子盯上他人,赠他物件,所以才不让看。

沈疏嫣不理,一把将荷包上的锦绳抽开,再反倒下来。

一枚明亮透眼的青玉簪花,掉落手中。

所以,她的夫君是将她所赠的定亲信物一直随身携带着?

“夫君……”沈疏嫣惦着脸强贴上去,“夫君方才为何不让我看?”

“夫君可是害羞了?”

“夫君真好。”

沈疏嫣不停在耳边聒噪,谢云祁倒没嫌她烦人,只任由她在身旁撒娇耍赖了好一阵子,才起身下榻穿鞋更衣。

先前他在容城所查得的线索直至宫内,那一夜之间忽而人去楼空的道观,还有道观丹炉内未烧完的药渣,处处透着古怪,故而他今日势必要进宫一趟。

沈疏嫣忙上前帮手,看着自家夫君英俊挺拔的身姿,不自觉地娇怯一笑,最后还不忘将那个墨色荷包重新挂在他的腰间,狡黠道:“夫君,别忘了荷包。”

午时一刻,谢云祁在宫门外翻身下马。

晏修早已等候在此,见他姗姗来迟,忍不住责怪道:“陵王殿下好大的架子,草民可是在此等候多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