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缠斗间,忽然从傅其章后侧退来众多嘉宁军,再看西边几面降红纷纷倒下,这一阵竟然从西边被冲破了。
“将军,大营西侧失守!敌军已经冲进来了!”一士兵快马飞奔,只说了一句便又被冲散。
西边是于信,傅其章脑袋里现在简直一团浆糊。
当初景舟去了□□,他本以为于信怎么也能顶些事,没想到竟成败笔。
“还是年轻啊。”淮南王只笑了一瞬,便狠厉地出手。只全力一招,傅其章手中兵刃险些脱手。
西边的敌军破阵而来,沿路绛红大旗纷纷倒下,现在便是不拼命也不行了。
傅其章索性放开手,一杆银枪使出擎天立地的气势,现下只盼着西边大军能重整旗鼓速来支援。
不过若论单打独斗,他绝不是淮南王的对手,何况现在自己被围在敌军之中。
淮南王长茅一挑,角力中傅其章抵挡不过,眼见要摔下马,他索性弃马一跃,将对面的人也带了下来。
可落下马便成了步兵的靶子,刚刚落地他背部便挨了一刀,不过有盔甲保护并不致命。
淮南王趁人受击泄力,一转长矛只将锋刃划入他的臂膀。
为保银枪不脱手,傅其章硬挨这一下,转身后退几步。
还未等他多想,敌军士兵便又四方涌来,现下就算不用淮南王动手,他都会新添伤口。
深陷重围,又直面淮南王,西边大军却迟迟不到。身后的伤口也开始隐隐作痛,如此下去当真是没命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