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他那么不想让她知道,那她就当做不知道吧。
“昨天院正已经研制出了药方,你的病很快就会好了。”
顾绥这才有些欣喜之色:“真的?”
“当然。”
顾绥撞入牧九辂怀中,庆幸地开口。
“太好了,宝宝,我可以不用离开你了。”
牧九辂微微一笑,轻拍了拍他的后背。
“我说过不会让你有事的。”
又过了十来天,顾绥的病才完全好转,这期间牧九辂告诉了他事情的起末缘由,一日比一日健康的顾绥气得不像话。
“亏我还以为牧景尧是个爱护夫郎的好人,没想到就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!”
就连祝宁的病,牧九辂也查出了真相。
那所谓的邪祟,也就是巫蛊之术,正是牧景尧她自己找人设下的,为的就是能找借口进京,并传播这场时疫。
“她就不是个人,不行,我气不过,等我好了我得亲自杀去凉州,讨个说法!”
顾绥觉得自己倒也因祸得福,大病初愈后,感觉丹田中的桎梏削弱了许多,原主的内力他能调用了。
他与岁聿比试了一番,岁聿说他的武功起码恢复了五成,是个好兆头。
“不用你亲自动手,我和母亲会帮你出气的。”
她已经收到塘报,牧景尧带着五万凉州军出发,直指京城,并传播舆论京中时疫乃是天罚,借此立下威名。
顾庭颂的磨刀石都快碎了,可就盼着她来呢。
顾绥还是很气愤:“等她来了我也要去弄她,你不许拦我!”
牧九辂无奈失笑:“好,我的少将军。”
“对了,其他人的病怎么样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