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能任由他这样下去。
“绥绥,你无需把自己打造成铜墙铁壁,你可以依靠我的,不光是外物,还有内心。”
顾绥脸上紧绷的肌肉颤动着,薄唇中吐出来的锐利声音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。
“可骗我的就是你,你还说这些,你好烦啊!”
牧九辂无奈地叹了口气,不得不为自己辩解。
“讲道理啊,你会介意别人骗你,难道不是因为以前没宣泄出的情绪导致的吗,我也不知这对你来说是件那么罪大恶极的事啊!”
顾绥掀开眼帘,微微泛红的眸子中闪着气愤:“你还跟我讲道理?”
牧九辂:“”
“好好好,不讲道理,我错了我错了,我认罪,保证以后再也不犯了,绥绥还想怎么着都行,我能办的都办。”
牧九辂没有半分不耐,甚至心底还升起一丝窃喜。
会无理取闹的他比一言不发的他好哄多了。
顾绥一指院门:“那你走。”
牧九辂:“”
“这可不行,我得留下哄你啊,不然你一个人又生闷气不是,有气就撒出来,憋着不好。”
顾绥当场便气得拿脑袋撞她,却把自己撞了个眼冒金星,眼角沁出泪花。
“牧九辂!你欺负人!”
长那么结实的脑袋干什么!
牧九辂连忙吹了吹他有些发红的额头,嘴角轻抽,她也没想到他发泄的方法这么虎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