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不是这还不算老奴心里的一个结吗,记了这么多年,愧疚啊!”
从没见过上赶着认罪的人,若他是真凶,那些前齐文书又算什么。
秦幸冷冷发问:“是不是有人逼迫你这么做的,到底有什么图谋。”
“呃这没有没有,老奴说的都是真的,这种事怎么好瞒,做错了事就得认罚,此刻说出来,老奴心中才真是松快了。”黄公公说着,眼神飘忽不定,时不时看向韩良骞。
“听说,黄公公此行还带几样证据。”韩良骞兀地做声,倒提醒了跪着的人。
“对对,老奴有证据!”
慌乱着从行囊里拿出一支笔,他道:“秦姑娘你看这个,这是当年秦大人赠我的笔,看,看,还有刻字署名。”
秦幸拿起定睛一看,果然不假,但也说明不了什么。
其余的证据都是父亲从前写的文章还有书画,这个背后谋划的人,肯定急于让自己相信老伯就是凶手,那又是为什么呢。
韩先生长久呆在西梁且与周知玄交好,暂且不用怀疑。
于是她问道:“韩先生,你的那位大晋友人能介绍给我认识下吗?其中细节我觉得有必要一起商讨一番。”
韩良骞一时凝噎住,思忖道:“他是个不定性的,时常在诸国游历,眼下他在哪我也不清楚。”
“那,姓甚名谁,家在何方?”
秦幸紧紧追问,韩良骞不禁为难,道:“他叫千俍。”
犹如轰隆一声,一道雷在秦幸脑中劈开,这个名字熟悉又陌生,却又格外的骇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