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俍,前齐,友人,枉死,还有这个冒名顶罪的老伯,似乎一切都能串连起来。
“他在哪,韩先生,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吗。”
韩良骞愕然,没想到秦幸反映会这么大,含糊道:“这个,在下真的不清楚,他行踪不定,下次若有了消息,我第一个告诉你。”
“那此人的样貌,特征又是怎样的,韩先生不是擅长丹青吗,不如做一幅画给我,我自己去找。”
他疑绪繁多,又问道:“为何,秦姑娘为何这么迫切想找到他。”
只见韩良骞的神色黯淡下来,话语中似有似无的阴鸷让人不寒而栗。
她立刻冷静下来,想了想现在贸然定会打草惊蛇,镇定道:“没有,只是这个人的名字和我幼时故友的名字相撞,所以才这么急迫,是我失礼了。”
“想来,这位故友对秦姑娘十分重要吧。”韩良骞神色又恢复如常。
“不错,自幼的玩伴,自然重要,只是这些年没了音讯,倒可惜了。”
她随意的又应付了几句,转头对黄公公说道:“老伯,你且先回去,其中的细枝末节,我再思量一会,所以,眼下你也不必自责。”
黄公公茫然地愣在原处,也不知这份差事有没有成功,忙道:“哎,秦姑娘说到底就是老奴的错,人证物证俱全,还有什么值得思量的”
他断断续续的说着,忽然韩良骞咳嗽了一声,这次闭上了嘴。
天色渐晚,秦幸也不好多多逗留,行完礼就要告退,返程的路上,她一直在细想其中的缘由和关联。
如果千俍是当年凶手,前齐逆徒,知道有人在重查旧案,为何还应承下来,不应该将自己藏匿起来吗。
还找一些莫须有的东西拿来顶罪,混淆视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