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真?”
“不错,不过山阳一乱后我再没有与大晋联系,我不知道周知玄的失踪会不会和大晋有着关联。”
这城中里里外外都是韩良骞的兵马,只是未见他人,对于大晋产生威胁的根本不是周知玄,除掉他又有什么用呢。
“那日,他去了松竹斋再无踪迹,连同韩良骞一同消失,其实,我也不知道,但他们没有理由杀掉周知玄。”
“的确,早年世子殿下在晋宫腹背受敌,萧俨被制,这些年对于北周的提防少了些。”
他又道:“所以你觉得是韩良骞害了他?”
“我知道了,表哥,我要进宫!”秦幸如醍醐灌顶一般,韩良骞若是要杀了周知玄,必会断掉北周这条路,而他心机深沉,绝不做这么愚蠢的事。
或许他一直都在邑安,在某个角落,而西梁王宫是她从没想到的一点。
只是她还在为如何进宫感到焦虑,沈府举家被流放了,邑安重建,要进王宫只会更加严苛。
谁料沈文慈将这件事直接告诉了老夫人,过了这么多时间老人家也看开了些,叫冬凌把公主宫令交给秦幸,说是有好消息要第一个告诉她。
秦幸喜极而泣,仿佛她不在是孤身一人,背后还有坚硬的后盾守护着她。
王宫萧条,主道上只有来来往往的官兵,江元基又成了个傀儡皇帝,沈太后也被逼迫每月写一份报安信传送给大晋,过得举步维艰。
秦幸感到阵阵寒风,一举一动都像被监视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