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后来又将患者的事情交接好,牧和西听完后叹了口气。
“怎么?”沈秋社说:“多?累?”
牧和西说:“没有。”
沈秋社大概猜出牧和西的心思,他拍了拍她的肩膀,“放心吧,icu那个会醒过来的。”
牧和西笑笑,“托你吉言了。”
说完便去忙。
一直忙到中午,牧和西来到icu。
站在病床前,护士将这段时间的生命指标数据拿给牧和西看。
“还是没有醒的迹象吗?”牧和西问。
“没。”护士摇摇头。
“今天帮忙换药了吗?”
护士说:“还没。”
“我来看看吧。”
牧和西拉开他的胸口的衣服,她蹲下来,拆开绷带,给他上药。
呼吸声变得很轻,牧和西捏着棉签的手渐渐收紧,小心地,一点点地沿着伤口涂药。
季禾醒来的第一眼就看到了牧和西此刻眼角泛起的红色。
但他没说话。
季禾安静地躺在床上,默默地看着她操作。
像是电影里特写的唯美镜头,她全神贯注地盯着伤口,清洁、换药,包扎,整套流程下来,她眼角的红就没褪过半点,反而有愈加加重的趋势。